他猛地坐起,喘息不已。
月光从舷窗斜斜洒进来,把他冷汗淋漓的脸照得Y影交错。
他捂住脸,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怎麽会梦那种东西?
不是梦到她撩拨他,打趣他,像平常那样逗弄他,而是——那副「卸下武装、只对他温柔」的模样。
那根本不是她。
但他却渴望那样的她。
他有些恶心,却又无法否认刚刚那场梦带来的悸动。
他从不信什麽柔情,更不会渴望什麽同伴、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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