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晚来急,淅淅沥沥,竟透出几分凉意。傍晚时分,于幽端着水杯和药,推开了书房的门。
台灯的光昏h一团,于燮宁陷在宽大的皮椅里,头仰着,眼闭着。平日里梳得齐整的头发散了几缕下来,贴在苍白的额上。他蹙着眉,满脸倦容。文件散乱,笔搁在一旁,透出难得的狼狈。
于幽轻轻放下托盘,心头一紧。犹豫了片刻,她还是伸出手,指尖颤巍巍地探向他的额头。
滚烫。
于燮宁就在这时睁开了眼。高烧把眼神烧得朦胧,往日那份锐利也不见踪影。他费力地看清眼前的人影,哑着嗓子说自己没事
不知是病让人软弱,还是积久的孤独终于决口。在于幽要缩手的刹那,他忽然抬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心也是滚烫的,力道失了分寸,带着不由分说的强y。
于幽低呼一声,被他猛地往前一带,踉跄半步。天旋地转。竟被他整个拽进了怀里。
手臂环过她的腰背,将她牢牢圈住。滚烫的额头随即抵上她微凉的脸颊,灼热的呼x1带着病气,尽数喷在她耳后与颈间,烫得她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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