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是诡异和邪恶。
而一切的邪恶都开始於这个恐怖的东西,我是在仓库的地窖里发现了它;当时我茫无目的地在仓库里搜寻,希望能找到什麽有用的东西,可以帮我驱赶走那些可恶的鸟类以及那些不断潜入我的葡萄园的地痞。他们已经让我伤透了脑筋,这些邪恶的鸟类和无耻的人类,肆意掠夺和摧残着我辛勤劳作的结晶——距离丰收只差一个多月了,我期望着可以用这些收成来偿还我利息正在逐步增多的贷款。
但现在看来,他们——这些麻雀、喜鹊、乌鸦和偷摘我葡萄的梁上君子们正在使我的梦想破灭。
我必须得尽快阻止这一切。
我绞尽脑汁的想出了许多的办法,b如在放鞭Pa0、挂旗帜等等,但看起来都是收效甚微;并且在不久之後,我发现,像放鞭Pa0、挂旗帜这类行为,最多只能吓吓鸟儿,但对於皮厚脸壮的人类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的。再说了,我每天都这样放鞭Pa0,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经济负担,现在物价那麽贵,一挂爆竹得好几块。
而在葡萄园周围悬挂旗帜这点子,更让我觉得自己特别的无能——现在天气大旱,头顶每天都挂着一个毒辣辣的太yAn,连一丝风都没有,大部分时间里这些旗子根本就不会飘动一下。怕是吓不到鸟儿,还要被鸟儿嘲笑。
我还得去想其它的点子。
後来,我想,或许我该去仓库里看看,说不定我能在那些杂物里找到些什麽有用的东西。
这个仓库是一座通在一起的三间大房子,有着一个硕大厚实的木门,门上挂着一个锈蚀不堪的大铁锁。当然,钥匙天知道去了哪里?不过不要紧,这个大铁锁现在只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一拧就打开了。因为,在半年前修葺房屋时,为了搜集木料和工具,我已经撬坏了它。
仓库里乱七八糟的堆满了许多的椽子、檩和一些锄头之类的农具,我就在这些东西里手忙脚乱的扒拉着,但没有任何发现。对於乡下人来说,我相信这些东西只会有亲切感,而绝不会让人感觉到有什麽危险X。
我一筹莫展,只有停手,想再花些时间用脑子去多想想。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些诡异的声音。
我确信当时的仓库里除去我之外,没有任何人,但我的确听到了一个男人的窃窃私语,声音忽近忽远,语调里似乎还饱含着一种冷漠的嘲弄,让人感觉这是一个邪恶而玩世不恭的家伙,就站在你的背後,正在用尖酸刻薄的言辞在刺激着你的神经——但其实我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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