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这时,我看的更清楚了,几根苍白的手指慢慢的探出了灵柩的边缘;我只觉得浑身在一阵阵发冷,头皮也在一阵阵发紧,好像我的脑袋随时都要爆开一样。我终於开始大声喊叫起来。就在这时,我醒来过来。
原来只是一个噩梦。
我长出了一口气,把身子又在沙发里坐正了一些,然後,我向灵柩那儿看去;然而,在一刹那间,我的神经又一次绷紧起来——我逃出了噩梦,却并没有逃出发生在身外的恐怖事实——那只苍白的手掌已经完全探出了灵柩,紧接着,我看见了妻子苍白的面孔也正在慢慢探出来;我甚至可以看到她额头上修复的并不完美的伤口;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嘴角上挂着似有似无的Y测测的冷笑??????
我再次失控地大声叫喊起来。然後,我又一次惊醒了。我抹一把脸,全是冷汗,我顾不得仔细回想究竟发生了什麽,就向妻子的灵柩那儿看去;但我立刻就发现,外面的世界仍在延续着在我梦中发生的一切——我的妻子已经爬出了灵柩,正一步步向我走过来,而那一双苍白的手掌,也已经抬起了,努力伸向我。
「你要g什麽,老婆,你到底想g什麽?」我一边叫喊着,一边挣扎着向後面缩。然後,我再次惊醒了。睁开眼睛後,我立刻明白,我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梦。但我不知道这次我是否真的醒了,因为外面世界发生的和我在梦中发生的一切连接得是如此完美、真实。
现在,我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妻子的那双手拖着,像团破布一样塞进了灵柩。我想,或许,这仍是我这个奇怪的梦中梦的一个环节,如果是,那麽我是否又该醒过来了?
果然,在我这个想法跳出来的同时,我醒了,睁开眼睛,我看到自己的身T已经躺在了灵柩里,我走向镜子,在镜子里看到的那张脸也果然是妻子的,那张脸上挂着充满复仇快感的Y测测的冷笑。
现在,或许我需要透露一些小秘密:那天我妻子出门,是去和她的老情人幽会,而撞Si她的那辆车,也正是我花钱安排的。
我不再害怕了,因为我已经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梦,一个奇怪的连环梦,我迟早都会醒来,而在醒来之前,我无非是多受些折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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