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我这样好像是把他的形象破坏到一点都不剩……他知道我们感情不好。」她瞟向曼龄，笑容里竟是多了一丝得意。「我跟他稍微提过我们高中时的事，我说我超讨厌你。」
但那是在酒吧事件发生之前的事了。
「我不觉得我们哪里感情不好啊？」曼龄反问的表情逗笑了她。
「所以他一定不会想到我们可以相互验证这件事……光想到他要跟我分手这个讯息居然从你口中得知，我就觉得很难受。」
「曼龄，他跟我问过一些你的事情……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生活百货遇到的时候，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吗？」
「怎麽可能会忘？」
霈恩仍然笑着，但表情却是略沉了下来。「我猜……他一定把你当成目标了。」
不知怎地，听到霈恩这麽说，她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如果……我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你会怎麽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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