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心急了。」他哼笑一声，「起码有点进展了，再急也没用。」
云韵在後方默默鄙视这个昨天晚上急到完全不知道该做什麽、只好跑到夜店对街堵他的室友，对方回望时又转了开脸。
樊琛平给的似乎不是娜夏要的答案，然而她好像又打消了问问题的念头，转而跟着樊琛平的目光，看向云韵……和他头上的帽子。
「这个？」云韵发现娜夏的视线，大方将帽子从头上取下，拨好没绑的前发。樊琛平撇撇嘴，因为那顶帽子是他的，也就是他在育幼院戴的那顶。
然後他将长发撩开，露出额上的瘀青，貌似还带着些肿胀。
娜夏不用多问，因为所有人都转向了那个发抖的男子，让对方又呜咽了一声。
「歆弦的事，也劳烦你费心了。」虞音音突然开口。
娜夏猛然转向她，望着那张温柔的面孔。上次见面时，虞音音也是这样不愠不火，眼里的温柔似乎能够无痛地直刺进人心房。
那不是演技，所以特别让人心虚，不论理由为何。
「我……真的很抱歉，」她低下头，不敢直视虞音音，「如果我……更详加关注虞老师的状况，现在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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