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子颤抖着开口，「梁……先生，我前天在东部送货……看到他……」
这就对了。
「只有这样？」云韵挑眉，「那你为什麽要跑？你还知道什麽？」
又是呜咽一声。
「那、那个人叫我不要说……」
「那个人？梁歆彩？」
「不、那个人……他说……他不在这里。那个人说，要把不必要的杂质、像用粉刷一样清乾净……」
「谁？」
这时男子突然发难，挣脱了小戴的掌控，往云韵额上猛力揍了一拳後跳起，溜过周劲樵身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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