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种认识,楚云飞只得再次把话题引开,「哦,那你有没有保持通风,b如说大开门窗,类b一下户外的的情况?对了,你这病不会给孩子遗传下去吧?」
想必弓处长是做过类似试验的,或者他更关心自己儿子的健康,听了这话,摇摇头,只回答了後半截,「不知道,我这毛病,也是上学的时候才有的,家里以前也没人有过这毛病,至於我儿子,唉,但愿不会吧。」
接下来的套话,廖沧海也会说了,他刚要表示对处长公子的关心,提点建议,弓处长已经开始反问了。
「你们是怎麽进来的?」
海关办公楼,保安看守得很严的,堂堂内海这麽大的海关,警卫不严的话,太容易滋生,也太容易出事了。
这句廖沧海不敢接,他可不敢出卖未来的老丈人,楚云飞也考虑到了这点,马上接话,「呵呵,我们跟着别人进来的。」
「跟着别人」——这话弹X很足,跟着的人,可能是他俩的熟人,当然,也有可能是混进来的,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弓处长垂下眼皮,考虑了一下,「谁介绍你们来的?」
回话的还是楚云飞,「没谁介绍来,我们自己问的。」
说这话,楚云飞是赌了一下的,他赌在这商业氛围不错的内海,没太多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或者说,在这种金额不大的单子前,很多有关系的人,也不屑动用他们的牌来胡乱cHa手。
弓处长一听就明白了,且不说人家是不是混进来的,单这句话,就证明,眼前这俩年轻人,只是想靠着正经的竞标,来获得合同的,而不是有人在背後暗示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