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垮了有什麽?换个企业,人家一样当官,苦的只是老百姓。」

        「反正那些在底层的人,注定就是要被剥削的,你生病住院厂里没钱报销,厂长的小姨子买点防晒霜都从厂里走帐。」

        说着说着就说远了,意识到这点,楚云飞马上闭嘴了,自己似乎在教训老板呢,还是少说点吧。

        反正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别用内海市的现状来忖度别的地方。

        当然,很多事情是不存在假设的,结果最终只能有一个,现在的谢总就算千不甘心万不情愿,也不可能毁约的,那才叫真正惹人了呢。

        意识到两人在做无用的争执,谢总倒也没什麽兴趣继续谈下去了,可楚云飞不x1取教训的态度,还是很让她恼火的,「你知道麽,你这嘴皮一动,公司又要损失了,所以我才让你去跑市场,真正地T会一下,赚钱,没有你想像的那麽容易。」

        这话说得楚云飞火也上来了,「要是人家为了这点回扣,不答应免费运输了,咱不是损失更大?再说,咱再b得急点,人家乾脆不供货了,连买卖都得h呢。」

        谢总点点头,说的话却不是那麽回事,「没错,人家也知道你有这个顾虑,才敢故意为难你呢。」

        这句话噎得楚云飞实在有点受不了,他一直都是个b较随意的人,总觉得钱挣个差不多就行了,因小失大怎麽说也不是做生意的正道,所以一遇到像谢娴这样把一分钱看得b碗口还大的上司,委实有点郁闷难耐。

        楚云飞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处理细节上,T现了两个人截然不同的商业理念,老板是想压榨上游厂家的最後一分商业价值,从而获取最大的利润,而他想的,只是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尽快完结一个合同,这世界上钱那麽多,谁挣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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