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飞哥,有没有甯哥的消息?龙哥很想他呢。」

        「刘宁的消息?有啊,但是不能告诉你们,」楚云飞的话逐渐地放肆了起来,彷佛又回到了英国那段日子,那时候,连美国黑手党都要俯首称臣的,「我们哥几个必须低调生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史密斯有点明白,又不完全明白,毕竟他离开祖国的时间太久远了,不能做到「与时俱进」的,不过,他总算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飞哥三人的「消失」,那是有苦衷的。

        明白了这个,再想想自己肩负的使命,史密斯在注意说话方式的同时,又抛出了试探的气球,「飞哥,那你说,我们和鸿飞的合作……该怎麽进行?」

        这话一出口,多少喝了点酒的谢总,不停地通过後视镜观察着楚云飞。

        「怎麽进行?该怎麽进行怎麽进行呗,」楚云飞的话说得极不负责任,「我只负责搭个桥,引条线,其他的事情我不管,也别找我,生意场上,人情是靠不住的,说利益吧。」

        这话听得谢总是一半欢喜一半忧,欢喜的是楚云飞的「唯利益论」,那是她一向引为金圭玉皋的,现在总算又多了一个知己;忧的却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对公司显然缺乏一种认同感,忠诚度严重欠缺。

        「哦,这样啊,」史密斯点点头,封闭的车厢里,声音听起来有点瓮声瓮气,「龙哥还真以为,这是甯哥的意思呢。」

        楚云飞不想多解释,「我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于化龙总有机会跟刘宁说的。」说毕,楚云飞不想再言语,靠在後座上闭上了眼睛。

        笑话,我做了什麽,刘宁能不认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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