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奴自己的状况也不容乐观,还在呈口舌之快,他已经气昏头了,万万没想到江启今晚会突然过来,听到敲门声的那一瞬间,他条件反S就往浴室冲,压根儿就忘了去拿药,等他想起来的时候,江启已经站在浴室门口了。
手边没有药,身T备受煎熬;又担心药被江启发现,JiNg神备受摧残。躲在浴室里的那几分锺,让阎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麽长,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呼x1聆听外面的动静,啪哒、啪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在往窗台方向移动,路过桌子却又停了下来,阎奴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接下来短短的几十秒时间,没有了脚步声,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什麽都来不及多想,已经不能再等了,阎奴抱着最後一丝希望推开了浴室的门。
然後,希望破灭。
他现在除了笑,还能怎麽样呢?发生这种事,根本已经哭不出来了。
那杯子里装的是自己的解药,但对普通人来说,却是顶级的春药。
自己研制的药有多厉害,阎奴非常清楚,早些年的时候,阎奴曾经拿一个不相g的人做过实验,结果差点儿把人废了。後来随着身T状况的改变,药X也改良了许多,但依然很强劲。
“活、该,报应!呵呵~哈~~混蛋,混蛋!还愣着g什麽?真想Si吗?滚出去!去找黎叔,去啊!”
阎奴虽然很生气,恨不得这个坏事的混蛋就此消失,但也仅仅只是气话而已,对方好歹是江家老大,要真Ga0出人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只能祈祷,江启只是闻了气味儿,不会受太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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