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哥~~~稀客啊稀客。”

        “呵呵~~阿奴,过来坐。”阎修远拍了拍搂着自己脖子的小手,笑得很温柔。

        “什麽什麽!我叫阎双,阎双!”阎奴很不高兴的放开双手,扯着嗓门大声纠正自己的名字。

        什麽奴不奴的,阎奴无b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逢人就说自己叫‘阎双’,只有在某位独裁者面前才不敢乱嚷嚷。

        “好了好了,都快三十的人,怎麽还跟个孩子似的?”阎修远牵着他的小手把人领到自己旁边坐着,结果阎奴又蹦了起来。

        “我怎麽不是孩子了?你瞅瞅,这身T,这外表,还有连这小J1jI都是未发育的,到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来看,都会说我是小孩子的好吧?”越说越惆怅,越说越自暴自弃,阎奴一脸的苦b样儿逗乐了阎修远。

        “哈哈~嗯~~呵呵~~”对上阎奴幽怨的眼神,阎修远清咳一声不落井下石了,“还没找到吗?”

        “嗯,我都快绝望了,难道要这样一辈子?我想结婚,我想洞房啊,上帝!”阎奴悲催的嗷叫。

        阎修远又牵起他的手把人拽到沙发上坐着,“呵呵呵~~别心急,办法总会有的,而且你不是说过吗?只要有人肯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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