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颖听见周绮亭这么直白地揭她伤疤,顿时苦了脸,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一GU脑地开始倾诉:“我都为振邦兢兢业业地工作了六年了,只剩这么点个人Ai好,还要成天被家里人用钱来威胁。”
“要不等你升上董事长后雇我当你们周氏的总裁吧,我保证Ai岗敬业,争取十年内把振邦收购进来。”
听起来不着调的语气让周绮亭自动忽略了郑思颖后面的话,她抬起头瞥了一眼郑思颖围在颈间的丝巾,yu言又止。
如果是以前,郑思颖的家人最多也只是对她的Ai好颇有微词,还不至于到威胁的程度,但这三年来,郑思颖的Ai好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扭转,因此她的家人才会极力反对,甚至给她放了个长假,以示警告。
周绮亭对闲得到自己面前找不痛快的郑思颖表示理解,但并不尊重,视线落回资料上的照片,淡声:“休息室里有缓痛凝胶,有需要就自己去拿来涂。”
“哎呀,出门前已经有人帮我涂过了。”郑思颖语气带着炫耀,对独居了三年的周绮亭欠欠地说道。
她又顺着周绮亭的视线看向对方摊在桌上的那份资料,心下了然,“你说你早都知道人在哪了,不去把她抓回来关好,还由着她在外面到处乱晃?”
照片里的人显然是发现了跟踪偷拍的人,神情冷冽地看着镜头的方向,似是不满,也似是警告。
类似的眼神,郑思颖只在野生动物纪录片里见过,就像是凶兽在警告侵入自己安全范围的生物,明明白白地表达着只要再靠近一步就会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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