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绮亭的上衣有些凌乱,姿态却依旧从容,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是了,周绮亭什么都知道,所以才可以什么都不顾。
可周悯不能。
叫嚣的渴求被囿于心底,冲撞出层层苦涩的余波。周悯慢慢屈腿跪下,双膝在地板上叩出沉闷的声响。
就像是狗讨好主人,就像是玩物被用以取乐,她明白此刻什么才是自己应该做的。
可指尖刚触到周绮亭腰带的带扣,她就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语气平淡的命令。
“站起来。”
周悯没有听从,而是抬起头,已然敛去情绪的眼神仰视着周绮亭,轻声问道:“不需要吗?”
周绮亭听见这个荒谬的问题,不禁失笑:“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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