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悯转动右手手腕,在镣铐的细碎声响中继续说道:“我亲手把匕首T0Ng进了她的心口。”
周绮亭想起了她手腕上滴血的心脏文身,眉头因思考微微蹙起。
周悯以为她是在厌恶自己,虽在自己意料之中但仍难免闪过一点失落,低声发问:“咬人的狗是不是很可怕?”
周绮亭捕捉到了周悯细微的情绪变化,停留在项圈搭扣上的指尖向下,轻轻地沿着她肩颈处的脊骨上下抚动。
周悯的注意力顷刻间尽数随着指尖的动作游移。
看着周悯愈发局促的模样,周绮亭才出声:“为什么要等到受了那么多伤才动手?”
分明就是不会保护自己的笨狗。
听到这个没有设想过的问题,周悯顿时愣住了,又回想到被周绮亭目睹自己打人的那天,周绮亭问自己的第一句话是“手痛不痛?”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在得知了自己的暴行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关心她。
周悯心口一热,连带着心防也好似被融化出了一个缺口,里面深藏着的、对周绮亭的Ai意,急哄哄地想要往外涌,想要一点不落地被所念之人全部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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