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说想念你呢?
百般思绪在喉间绕了又绕,伪装成另一番意思。
“你不是说想要一条听话的狗吗?”她抬起头仰视周绮亭,颜sE浅淡的眼眸像日光下的清泉,明明满溢着情绪,直视下却又尽显空荡。
“狗被关久了,想见一下主人,不是很正常吗?”
周绮亭眼底的最后一丝笑意褪去,反问:“你不是说过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吗?”
“那怎么不乖乖接受我给你安排的心理治疗?”
闻言,周悯的肩膀垮了一点,但仍强撑着,小声狡辩道:“她们又不是你。”
“如果是我,你就不会有所隐瞒了吗?”
周悯再次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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