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乖了。
但很可惜,越乖就越想欺负她。看懂了周悯想表达的意思,周绮亭却意味深长地玩笑道:“怎么,其它坏事也是用嘴做的吗?”
为了证明自己不太清白的清白,周悯连忙摇头,略加思忖,又连忙点头。
主要是嘴一直张着实在难受,才不是想虚构些没做过的坏事呢。
区区清白,不要也罢。
周绮亭一眼看穿周悯的想法,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眼底不加掩饰的炙热,温声道:“不可以。”
担心被新账旧账一起算,周悯还是没敢违逆大小姐,没有给自己解开口中的束缚。
她先是看着周绮亭的眼睛,目不斜视,小心翼翼地拈起浴袍的两襟,往中间拢了拢。
可别着凉了啊。
做完这些,周悯抬手,用远小于昨晚的力道,轻轻地捏了捏周绮亭的脸,然后用掌心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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