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呀,你不是确实有自己的事要做吗?”周绮亭五指探进周悯的指缝,轻柔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牵进了主卧的浴室。
“忙了几天,累坏了吧?先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周绮亭最后m0了m0周悯的头,就退了出去,关上浴室门,留她一个人在浴室里发愣。
不对劲。周悯甚至开始怀疑周绮亭是不是在给她做些什么临终关怀,等她洗g净身子之后就会被直接送去火化。
周悯就这样战战兢兢又磨磨蹭蹭地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澡,等到手都快泡皱了才起身随便擦了一下身T和头发,裹好睡袍,走出浴室,准备去面对最后的审判。
周绮亭不在卧室,周悯在走进来时就有留意到,起居室的茶几上放着一瓶Ye面降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还有一个内里冰球融化了近一半的水晶杯。
看起来,在周悯回来之前,周绮亭已经自饮自酌好一会了。
“喝太多酒对身T不好。”周悯来到周绮亭面前,半蹲下,与她平视,说罢拿开了她手里又重新斟上小半杯酒的杯子。
周绮亭因为手里一空,手指微蜷,片刻后眼神朦胧地看向周悯。她没有说话,歪了歪头,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在思考周悯的话。
时间似有实质,在周悯面前缓缓流淌。
直到周绮亭伸手戳了戳周悯的脸,才将她从望着对方出神的状态中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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