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道:「是个人才啊,临变而不乱,可惜了,却不能为我所用。」

        夜莺轻笑:「他越是人才,便越是坠入你的算计之中,输得也便越惨。」

        浅水清却摇头:「若是愚蠢之将,我又何必费此心机,做这许多准备,这个人还是可惜了。」

        碧空晴垂首:「此战之後,我可以尝试去游说他。」

        「那也要他能活到那个时候才行。」浅水清悠悠地说。

        他甩开裹在身T上的棉毡站了起来:「夜莺,扶我上马。」

        夜莺小心地搀扶着他上去。

        骑在马上,感受着凛冽寒风的吹拂,浅水清的面容依然淡定。谁又能知道,此刻这位镇定指挥军队作战的铁风旗掌旗,甚至连坐稳在马上的力气都欠奉呢?

        他的身後,是一个小小的支架,维持着他的身T屹立不倒。

        这个支架,支撑起了浅水清,也支撑起了铁风旗全军的作战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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