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兵尴尬叫道:「沐校领我们,我们自然是接受的。只是……。」
「只是什麽?」浅水清瞪了那士兵一眼:「只是他威望不够?还是资历不足?又或是对你们太过客气了,非得象我那样每天严格督促你们训练你们才肯听话?你们这帮不挨揍就皮痒的家伙是不是一过舒坦日子就会不舒服?」
那士兵立刻无言。
沐血在练兵时,的确是最仁慈的。
沐血笑道:「好了浅少,他们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你离开而已。」
浅水清深深地看了沐血一眼,然後,他轻声道:「我从未离开过,对吗?」
沐血为之一笑。
然後他对着所有人说:「我浅水清,只是不再担任这佑字营的营主而已,但却永不会离开佑字营。我以前在这,将来也还会在这里。我们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并肩作战,没有谁会轻易离开。无论是谁作为你们的长官,都会努力带好你们。如果有人需要我,尽管说一声,我浅水清也会一如既往地做好每一件自己能做的事。虽然我现在无官无职,可总还能提些建议,写份报告。要是有人觉得我说的对,听一下也是无妨。我们以前在一起同甘共苦,将来也还是会生Si与共,除了少掉一个名分之外,我浅水清不觉得自己有失去任何东西。我都不在乎这些虚名浮利,你们又有什麽可埋怨呢?」
士兵们看着浅水清,听着他的话语,心中同时升起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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