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奇慢慢地挪着脚步。两个人的距离只有数步之遥,申奇却几乎走了一个世纪,直到浅水清的眉头不耐烦地扬起。

        浅水清看着他,冷冷地说:「你们是不是以为,你们现在过得很苦?」

        申奇低着头不敢说话。

        浅水清冷哼了一声:「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我问你们,在这个军营里,你们有没有为这支部队做过任何贡献?」

        申奇一呆,扬起头看着浅水清。

        「苦力,你们现在不用做。打仗,也不需要你们去打。就连基本的营帐紮设,值勤放哨,生火做饭,甚至都没一样要你们来做。你看看营里的这些兄弟,可有哪一个,有你们这般舒坦了?」

        申奇张口结舌,无法回答。

        浅水清冷笑道:「人生在世,立足於芸芸众生,总要有b人出sE的地方,才能活得b人更舒服。有些人有力气,有些人有头脑,有些人呢,却什麽也没有,惟有一个好老子,可以为他们提供一切。」

        「这世界是公平的,也是不公平的。公平的是,人总有自己可以发掘的长处,不公平的是,每个人的优势总有不同。申奇,告诉我,你和你弟弟除了有一个官居四品的父亲大人之外,在这军营之中,可有任何可以让我看得上眼的长处?」

        申奇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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