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他说，“偏好带有暴力的X只是其中一部分，b起伤害对方或施nVe，我更享受让对方放下戒备、建立信任，以至于对我完全服从的过程。”
季聆悦追问道：“‘完全服从’是指什么？”
原谅她脑洞太大，听到“完全服从”这样的词汇，几乎是立即就回想起某些惊悚片或真实犯罪报道里的画面——被囚禁于地下室的少nV不见天日，变成了完全失去自由的X1inG，类似这样的想象不可避免地出现在季聆悦的脑海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顾之頔好像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去，无奈地笑了：“是在双方都同意并且舒服的前提下，在安全范围内享受偶尔突破边界的快乐，不管是身T上还是心理上。”
季聆悦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你上次说，恋Ai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对于这种关系也一样，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男人接着说，“任何关系都应该让双方同时感到愉悦，如果任何一方不喜欢，就可以随时停止，这是唯一的准则。在此之上的任何其他规则，都只是根据具T需求进行的延展而已。”
“……好。”季聆悦又想起什么，“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在周五桌游之外的所有额外接触，可以暂时不告诉任何人吗？”
顾之頔很快明白了她话里的含义。这种在他人看来颇为猎奇的调教关系原本就不便宣之于口，没有必要特意强调保密。所以季聆悦的意思是，即使谎称恋Ai之类的其他更为大众所接受的关系，也不对外告知。她需要他在自己的弟弟或其他人面前，和她保持与从前一样的、点头之交的距离。
他点了点头：“我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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