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嗯……还有一次是大三实习的时候，带我的老板是个很有气质的男人。”一旦说得太具T了，季聆悦又开始感到羞赧，“不过他已经结婚了，我更多也是觉得他作为老板能力很强，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顾之頔大概明白了。
很明显，她b起同龄人更偏好年长的男人，而且是和她存在某种特殊权力关系的、年长的男人。
他该为此感到庆幸、或者惊喜吗？
“不介意的话，再回到刚才的问题，”短暂的失神后，男人再次开口，“关于最近的一次X幻想，你可以不用说得那么具T，只形容一下大概的氛围就可以了。”
季聆悦依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已经忘了顾之頔和她说过不是每个问题都要回答，此时此刻，就像是好学生被老师提问却找不到思路一样，求助似的看着对方。
“那么我来提供选项，你选择其中一个就可以了。”他换了种方式，“在你的幻想里，对方是如何对待你的？是温柔甜蜜的感觉更多，还是带着某种强制的意味？”
季聆悦低着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他……不怎么温柔。”
她说得很委婉，实际上，顾之頔在她梦里可以称得上粗暴。
“那么你们之间的X是普通的Ai抚和cHa入，还是包括其他方式？b如被卡住脖子、被扇巴掌，或者使用道具束缚、限制对方和施予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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