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瓜农的事告诉阿金,对她的问题只是笑而不言。不说的原因有很多,一来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对吕老先生的猝Si很冷血,二来我想她现在并不适合这种幽默感,三来,我想她没有必要介入记者这工作以外的事,记者不应该把自己放进新闻之中,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吕老部长是Si了,可是Si在谁的枪下还不一定,真相还没水落石出。」我跟阿金说:「很多事情不必急着立刻找到答案,当一个记者,耐X是很重要且一定得随身携带的装备,虽然r0U眼你看不见它。」
这话说得有点玄,也不晓得她到底能不能明白。当阿金在跟淡水老街上卖鱼sU的老板杀价,我站在店外cH0U菸时,心里这麽想。
天空是一片难得的蓝,只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听说下礼拜起又是一连串的Y雨。我把菸蒂踩熄,里面是阿金获得了胜利,她现在兴致盎然地正在挑选下一个要杀价的商品。nV人很奇怪,买个东西这样不乾不脆,单品先杀一次价,总计的时候再砍一次,大好人生全都浪费在这分毫锱铢上面。
我正想再点一根菸,顺便到对面去买杯饮料时,忽然旁边有个男人捱近,小声地问我:「徐先生是吧?」
我回头,那男人身长很高,蓄着两撇胡子,太yAn虽然炽烈,不过可也没有到让人必须眯着眼睛的程度,然而眼前这男人的双眼好像睁不开似的,只剩下一条缝地看着我:「我老板有点事想跟您请教,不介意的话,附近而已,走一趟吧!」
「你老板没坐轮椅吧?」我本能地往後稍退一步,带点嫌恶的语气:「就算坐轮椅也可以推出门来,凭什麽要我去……」这话没能说完,我看见眯眯眼的手按在腰间,他的衣服底下有y物突起。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那绝对不会是手机。
这两天看见太多人带枪,不知怎地这当下反而没有那种震撼,只是心中难免还是一凛,再转头去看阿金,发现不知何时,有两个一看就很匪类的男子,门神般地站在鱼sU店门口。还想开口说点什麽,眯眯眼打断了我的语意:「不用担心,江湖规矩我们都懂。」
於是,我就这样跟着眯眯眼离开了淡水老街,虽然知道没有效果,但我还是鼓起勇气,跟眯眯眼说:「你的两个手下最好别碰伤我同事的一根头发,否则我会让你好看。」眯眯眼的双眼眯得几乎看不见了,他给我一个极轻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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