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真已经回家了,从监听器里可以听出,他们夫妻关系很不好,对白冷淡敷衍,而後许可真去了浴室,很快,监听器完成了他短暂的历史使命,消失了声响。

        「我头一次知道监听器也是一次X产品。」吃着饭,聂行风打趣。

        「只用於紧急情况。」

        张玄猜可能许可真把衣服换下了,监听器自然无法再发挥功效,洗衣的佣人或许会把他当垃圾扔掉,不过还好今天得到的资料足以抵偿损失,所以他没在乎。

        吃完饭,张玄继续上网搜寻顾子朝公司的信息,可惜查了半天只看到他的心理谘询网站,有关病人的资料却半点儿都查不到。

        「这家伙居然是行家,人家大医院的网页防御都没他这麽坚y呢,可恶,我就不信攻不破!」

        「顾子朝智商很高。」

        这是聂睿庭介绍他去就医时说的,事实上,在跟顾子朝的几次接触中,聂行风也看出他应变敏锐,而且去他那里看病的都是有些身分的人,保护度相对来说一定也很高,聂行风甚至猜想那晚歹徒入室抢劫的目的不是钱财,而是想寻找某人的资料文件。

        「那歹徒会不会是许可真雇的?没找到文件,只好又出钱?」该Si的网路防御就是攻不进去,张玄很恼火地问。

        「她没那麽大胆子,再说,只是询问病情,到不了打劫杀人的程度。」那天歹徒给他的那一击是致命的,没丝毫留情,这一点让聂行风很奇怪,歹徒有蒙面,不必担心被看破真面目,却仍对他赶尽杀绝,只能说,那份狠毒是凶手胆量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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