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说没关系。
她低头开始剥螃蟹,动作其实很熟练。
他在一旁吃得很快,偶尔抬头跟她聊天。
那天没有不愉快,也没有争执。
只是从那次开始,她忽然发现一件事——
有些事情,他不是做不到,而是选择不做。
直到现在。
她回到眼前的餐桌,看着碗里那几只剥好的虾。
她没有立刻吃。
不是因为味道,而是因为她忽然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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