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赔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虚竹笑道:“喝不喝得完却要你管,你尽管拿来便是,我们不会少了你的酒钱”!“是,是!”那酒保恭应了两声,下楼取去了。
段誉见他二人对上了眼,不由心道:“你二人倒都是豪饮之人,却是苦了我了”!过不多时,洒保取过三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了桌上。那大汉道:“满上!”酒保依言斟上。这满满的三大碗酒一斟,段誉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大汉举碗向两人笑道笑道:“咱三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段誉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sE,当即x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儿酒後失态,还请虚竹大哥与这位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虚竹笑道:“十碗便十碗”!说罢向那大汉作了个请势,便也举起碗来大口而喝。
那大汉见他们二人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g,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段誉笑道:“好酒,好酒!”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g。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GU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却又不甘示弱,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虚竹看着段誉笑了一下,也端起碗来喝了。
那大汉见段誉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可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但见虚竹三碗下肚,却仍是面不改sE,目光清澈,心道这兄弟却也是好酒量。想罢端起碗来冲虚竹笑了下,又一饮而尽。然後又提起坛来,斟满三大碗。
虚竹举起碗来,向那大汉对了一下,然後举碗又喝;初时段誉尚未察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但过不多时,头脑略感清醒後,暗叫:“妙之极矣”!他左手垂向地下,那大汉并没留心,只见段誉本来醉眼朦胧,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三大碗。
段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端住碗时不经意间将左手搭在了酒楼临窗的栏杆之上。虚竹看得真切,又转眼看了看毫不知情的那大汉,心下不由暗自好笑。看过之後,便也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那大汉见段誉与虚竹都是漫不在乎的连进四碗烈酒,心中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g为敬”。说罢端起碗来,仰头饮尽,又斟了一碗,再饮尽,这才为虚竹与段誉两人各斟了一碗。段誉此时轻描淡写、谈笑风生地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b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虚竹见他老是倒酒倒得麻烦,将小二叫了过来,吩咐道:“你将这桌上的菜都先撤了,再每人面前摆上两只大碗,我们有喝乾一碗,你便来倒一碗!另外我们这坛酒也快喝乾了,你再去拿两坛来”!他三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酒保就在旁边,听到虚竹的吩咐,知他三人更是来了劲了。这时但求看热闹,再不劲阻,依言而行。那大汉见他这般吩咐,却是甚和己意,微笑而看。段誉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在自己T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便是再喝多少碗也是无事,更不相阻,也是微笑而看。
酒保来到三人桌前,先将酒放到桌上,然後一一为三人面前各自添了两个大碗,又将先前一坛已喝得快见底的那坛酒端了起来为三人各自斟满三只大碗。後面那酒保抱着酒上来,便将酒放在了桌下的地板上,然後站到一边观看三人赌酒。虚竹先端起面前一大碗酒来,举碗向着段誉与那大汉二人道:“请!”说罢便举碗就口,大口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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