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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处感到一阵气息正贴近自己後脑,迳自向前翻滚跃起,依然没有往後看,说:“阿应,我不扰你清梦,你累便在我这处睡下,明天我再跟你详谈。”

        话音方落,何处便觉一GU杀意滔天袭来,腰身已被後面的人勒紧,脖颈随即一痛,尖利的爪子刺入他咽喉外的皮r0U,他嗅到血腥味,窒息之下无法言语。他料不到应殇会对他下杀手,正要还击,何处脖子上的劲力消失,改而下颚被人捏着,嘴合不上,几颗不知名的丹药被塞入他嘴里,已滑入喉中,昇起一阵烧灼刺辣,他全身如投入火炉般,脸sE变得赤红,憋着吼叫的冲动,只觉5T内有几GU或寒或热的气顺逆乱行,冲击得他半分力气也使不出。

        一阵天旋地转,他已被身後那人拦腰抱起,扔到木板床上。何处的意识仍十分清醒,只是身T软弱无力,他看清这压着他的少年人,果真是应殇——并且是打扮与当年阿应毫无二致的应殇。一时间,他已迷糊地说出:“阿应……阿应,难道真的是你?阿应……”

        “别再叫这两个字。”应殇左右开弓的连环搧了何处十巴掌,手掌运了功力,把他的脸打得微肿发麻,何处已觉自己无须刻意奉承应殇了,那冷y的脾气渐显出来:“原来始终只是你。不是阿应……”

        应殇以腿压着何处的,双手各紧握着何处双手,明知身下人被他喂了软骨散——此药虽不会废了一只妖的修为,却能使对方两日内无法动弹,间歇X迷糊,一天只有一半时间能清醒——他仍如饥似渴地贴近何处的身T,甚至要牢牢抓住他,不让这人再逃出去。

        “阿应呢?”何处自嘲,自己不过是卑鄙之人,以前等着阿应时,不想得失应殇,现在从莫忆口中知道阿应已归来,便感到应殇再无利用价值,以後也不要再看着他的脸sE做人。这时听到应殇不喜他叫阿应的名字,何处便愈是叫得起劲:“你父亲呢?阿应在哪儿?你用不着怕我缠着你,我只要见过阿应一面,便立即……”

        应殇不再让他有机会说出离开二字,已噙着何处的嘴唇,像要撕裂他似的暴裂地咬着,舌头如翻天巨浪似的在对方口中翻搅,何处在外日久,早已习惯情慾的身T久未得到满足,此时再被应殇火辣地挑逗,一时也忘了立场,yu拒还迎,算不上向应对方,但也顺从地让应殇吻着。

        应殇退出来,怒瞪着身下这张微喘着气,渐渐染上媚sE的平庸脸孔,怒自己栽在这薄情大鲵的身上,更怒这个男人刚才所讲的话。如果说应殇在两年前曾深深反省、以为是自己的言语伤害了何处,还感到极其内疚,那此刻他x中只余下能烧光一切的怒火,直想把身下的男人碎屍万段。

        “你的阿应跟我母亲、弟弟去了那狼妖的地方短住,说是婚前观察兼叙旧,没半个月也不会回来。你想见他?行……”应殇咬牙,扒去何处身上的衣服,暴nVe地以唇舌,甚至牙齿,在这副思念了两年的高壮身T落下痕迹,并且再也不打算让这人身上的吻痕褪去,他粗声说:“唯有在你我成婚之日,我让你见他一面,此後,今生今世你别想再叫他的名字!”

        “什麽……成婚……”何处半皱起眉,这几年习惯了应殇的粗暴,现下即使应殇毫不怜惜地在他身上种下痕迹,但在应殇含着他的时,便感到一阵久违的麻痒,应殇先是含着那处,再以舌尖用力上下来回拨弄,还轻咬着往上一扯,再x1得啧啧有声,何处便只有低喘的份儿,什麽心底话也尽说出来:“你一直怨我缠着你……你别介怀,我只是为了阿应,而不是……”

        “你好吵。”应殇抬起身,以指探入何处GU间的xia0x,刚进去只觉乾涩,但因有应殇先前的挑逗,内部已渐渐分泌出ShYe。两年没见何处,当年何处消失时,他还抱着柔情蜜意,幻想着要对大家公开关系,此刻即使怒火盈x,又怎舍得蛮冲直撞的弄伤何处?当下按着何处T内的敏感点,何处因手脚无力,即使想好似平时一样咬着手臂、止住SHeNY1N,也无法做到,只能诚实地喘气低Y。

        “不惊讶吗?我特地变成我父亲当年的模样。”应殇见了何处这动情的模样,又不想蛮g了,他分开何处双腿,伏下身来,埋首於何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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