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告诉顾承喜:“没错,是我让他俩办的。”
顾承喜听闻此言,气得头昏。他是大难不Si的人,现在求稳还求不过来,自己的亲信部将居然就敢没心没肺的在天津卫公然绑票,这件事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了,别的不提,他至少在舆论上又要挨一顿臭骂。
一脚将另一把椅子踹到了地中央,他一PGU也坐下来了。将双手cHa在K兜里,他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白摩尼cH0U出手帕,抬起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表蒙子,看顾承喜渐渐把气喘匀了,他才又问道:“见着马从戎了吗?”
顾承喜一愣:“马从戎回来了?”
白摩尼一抖手帕,把它重新掖回了x前口袋里:“你不知道?”
顾承喜瞪了眼睛:“我今天早上刚从济南回来!”
白摩尼心思一转,笑模笑样的说道:“那你还得谢谢我,谢我给你通风报信。”
“我谢你个P!我——他没走吧?”
白摩尼答道:“走是没走,不过我看他有点怕见你我,凭你去找,你未必能找得到他。”
顾承喜站起了身:“那你给我带个路吧!听你这话的意思,我找不着,你肯定是能找着了?”
白摩尼慢慢的一点头:“但我和他已经见过面了,我懒怠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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