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这人往心里放，既然是互相认识，他便随口说了一句：“老弟，你说，我这回押大还是押小？”
身后那位老弟万没想到白摩尼会忽然和他说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作出回答：“这……我不大懂。”
白摩尼伸手从老冯面前拿过火柴，一边擦火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一边含糊笑道：“你随便说，输了也是我的，和你没关系。”
“那……大？”
白摩尼用双手捧起一大把筹码，撒欢似的向前一扔：“大！”
骰子开出来，果然是个大。白摩尼高兴了，哈哈的笑出了声音，胳膊肘向后一拐廖正文，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老弟，搬把椅子过来坐，今天咱俩合作，输了算我的，赢了我们一人一半。”
廖正文对于赌博毫无兴趣，但是对于白摩尼很有兴趣。他总记得老冯对白摩尼的描述——一个男子，一个靠出卖sE相为生的男子。
他这样站在他的身后，可以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他还能看到他的长睫毛与直鼻梁，他喝了很多的热茶，他的嘴唇是病态的红。
他已经不是那么年轻了，已经过了以sE侍人的最好年龄了，但是他依然还有sE、还有相。
而且他还有钱，似乎还有势，这让廖正文越发感觉他神秘，像是男身的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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