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没收到。萨兹,他们说了,在第六港区这就是事实,尤其我们又要到外城的港口去,这样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塔夫只看了萨兹一眼,就回答。「我应该要你空下一整天的,如果真的拖太久,或许就要再晚一天才能回去,我会再请人替我们传讯,请商家传讯b起这些手续容易。」
萨兹对此没有表达意见,就连点头也没有,只是谨慎说出另一个疑问。「那些游客呢,这种制度对瓦勒斯堤的影响应该不只这样。」
塔夫在最後一行填字,回得很理所当然:「萨兹,你自己当初进来的时候,应该也没人拦你的;你工作的范围,也是以四到五港为主,你想原因不同在哪。」萨兹抿起嘴,拿起一张表单,没有回答就开始填,当初进来时,他只记得要到哪个柜台登记,然後拿票,之後再到票上指定搭乘的码头,接着有气无力和尼加上船,一路顺畅到达帕米拉。
没有任何刁难,更没有现在全部都要重填的表格,萨兹写了几个字就停下来──他庆幸着塔夫没有直接说明是为什麽,但如果是以前,萨兹会b现在多感到一点意外。
萨兹进来时,和尼加从寡所在的区域总栈,也就是赛佩送出资料,赛佩的背後就是寡,以贸易为主要业务的瓦勒斯堤,当然不可能去阻挠姓名後连缀寡的萨兹和同行的尼加。
那是因为寡的外界影响力才有的,而在瓦勒斯堤一样通用。但是当以帕米拉作为发出单位时,萨兹的连缀词被忽略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帕米拉确实是享有声誉的瓦勒斯堤代表,但在第六港区这里,并不是这麽有影响力的存在,对一直都是以中心区域和政权力为主要活动圈的帕米拉而言,第六到第七港区这块市场并没有这麽大的必要去占有。
但说出这些话的塔夫大概有别的想法,萨兹开始不确定想放弃总管职位的塔夫,究竟在想些什麽。
因为第六港和第七港之间麻烦的作业,他们被安排的船船身的漆掉得很严重,还有大量的寄生螺类,甚至散发一种已经渗透进去的霉味,闻起来是场试验,萨兹觉得头痛得更厉害了,狭窄的坐位和不流通的窗子一样造成巨大的压迫。塔夫让人讶异地习惯这样的环境,两腿笔直修长平放,两只手肘在扶手上交叉放好,背挺直,眼睛半掩,睫毛几乎遮住张开的部分,整T动作仍然优雅;相较下萨兹想自己纯粹只是在y撑。
但能够在预定时间内离开第六港已经很好了,好在第六港和第七港间的连接并不远,就连隔离起来的高墙也是七重墙里第二低矮的墨黑,而高度最低的七港高墙则是深红,谣传是利用糖水与米作为黏合的固着剂。
後面的乘客聊的事情很琐碎,大概是第一次到瓦勒斯堤的使得情绪激动。萨兹叹了口气,这在瓦勒斯堤其实不常见,或者说在内城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不过他没有自己想的这麽计较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