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能一路从丝尔摩特跟着飞过来,就算不是鸟类妖族,也一定开了部分灵智,我知道你应该听得懂我的话,不会说话至少也给我点头或摇头,不然我就这样一直抓着你,直到回去学园为止。在登天石阶上,小月也曾抓着我不放,尽管力道不足以伤害我,却完全不会让我有挣脱的一点机会,的如他父亲,这个位置不错,以後你就都站这里吧!而後得到我的妥协後,进而露出得意洋洋,略显嚣张的笑靥,却充满少年那年纪应有的恣意飞扬,不再有平常时候总是围绕在周身的,挥之不散的深沉抑郁。
忍不住,飞起,降落在少年的肩膀上,侧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如同那天──那在小月人生记忆中被婪焰抹消掉的一天──表示出亲昵,垂着的视线正好落在那夹杂在修长手指间的金sE石头,希望婪焰未来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永远幸福。不论是最初的自己,亦或是忘却前尘的自己都曾用真心给予祝福,一遍又一遍。
我闭上眼睛,将整个眉心半面紧贴在少年的白皙侧颜,宛若从前自己抱着孩子时,会一同落在他侧脸额头上的轻吻,用心尽力去感受着小月──我最亲Ai的孩子──的温暖。
琥珀石──愿你一世安康,平安喜乐。
而後我再次展翅翱向窗外,徒留一羽嫣红坠落在他身上,不再回头。
因为没有回头,所以我没有注意到那在圆润石面上暗自发怵的指尖,错过了那双瑟缩的琥珀金眸,浑身僵y着,就像陷入了什麽梦魇中,直到红羽从他肩膀滑至腿间,闯入了他的视线,他才恍若惊醒般的倏地抬头,然而那点朱红早已远飞不见。
震颤的口微启,开开阖阖好几遍,宛若无法相信,彷佛不敢相信,颤颤巍巍的轻声吐出:「……月…娘……?」
那是真的吗?那些……像是话剧片段般,又好似从他脑子深处涌现的,一闪而过的画面。
戴着眼镜的男人伫立在窗边,眺望着远方,眼神与心思不晓得落在何处,稻禾,我要走了。
走?原本坐在办公椅上把玩胡子收藏品的稻禾惊讶,随後想到什麽的问出:你……要去金多司?因为那个男人不来,所以打算亲自去找对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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