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尤弥尔歪头想了想,「忏悔…或者说是告解b较恰当吧!」说完,尤弥尔自己还认同的点点头。

        告什麽解?我微蹙起眉,很是困惑。

        丝尔摩特学园门口,「送到这里便好。」金抬了抬手阻止我和稻禾相送的脚步,「有空就来坐坐,金多司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尤其是你,小梓。」

        「谢谢。」我微笑和金握手,「这次能再见到你们,知道你们都一切安好,我很开心。」

        「我也是。」金扬起一抹不甚明显的笑意,「新的人生得来不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再活一遍的机会,希望你这一次的未来能不负你的期望,保重。」

        「嗯。」交握的手重重的上下来回一动,「承你吉言了,你们回去以後也要多照顾好自己,有什麽问题欢迎你们随时联络稻禾,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他会转告我的,保重。」

        早早爬上交通车的尤弥尔从车窗探出头来,催促道:「阿金你到底好了没有?小雀儿都等不及了。」

        一个只会睡的婴儿是有什麽好等不及的?背对他的金十分受不了地翻着白眼,天知道他到底有多想回金多司,撇开想念克莱茵外,他更想从尤弥尔这个神经病旁边解脱!所幸这种不用两句话就得听对方拿无行为能力的婴儿说事的腻人状态就要快结束了。

        我忍俊不住的噗哧笑出声,待金上车时,我还能听见车内的尤弥尔向他抱怨,「阿金你的话也太多了吧!真是越老越婆妈了……」

        「我再婆妈也婆妈不过你……」金没好气地与他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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