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新月安静地听滕泗水分析完,隔一会,彷佛下定决心地叹了一口气:「哥,那你走吧!你去交付任务,我在这边等李清平。」
滕泗水失声道:「你在胡说些什麽?他跟我们很熟吗?顶多就他救你哥一命,但你不也救他了,一来一往,可是扯个笔直,何必在这边牵拖流连?而且,假如李清平置於我们的境地,难道就能b我们做出更好的选择吗?」
滕新月声音异常平静道:「哥,你说的没有错,但你忘记了,为什麽他会跟着陷在我的禁咒之中吗?」
滕泗水不假思索道:「还不是要让你的禁咒打中吗?………」滕泗水话一出口,声音就哑在空中,但是马上又恢复常态,解释道:「可是他挑的方式也实在太…………」
滕新月声如止水,语音在黑夜间缭绕:「可是他挑的方式就好像跟自杀一般无异,不是吗?」
滕泗水点点长满虯髯的大头。
滕新月微笑说:「那麽你还能想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可以让那血族避不开我的攻击吗?」
滕泗水皱眉道:「就我个人的话是有其他方法,但以那小子看来,我估计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
「这就是了。」滕新月也不多说什麽,只是睁着看不到任何事物的目光,将头转向血sE巨球的方向,然後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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