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虎讶道:「有吗?我之前根本没听过这个人,我有一些军方的朋友,他们也没听过啊,啊!对了!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叫做废料的朋友,据说以前在他手下办事的,但他现在什麽也不是,在海丰当个仓库管理员。」
「仓库管理员?废料?」枪王听到这消息似乎很讶异,他对这个大仇人似乎很厌恶又很在意,本来以为他应该被越国奉为烈士,没想到居然默默无闻。他想了想,抛下这个话题,又问道:「你是老刀的弟子?」
「不是!我前不久才拜在阮晋友大人门下。」
「你骗我!」枪王突然大怒。
阮虎被他吓了一跳:「晚辈前不久承蒙阮晋友大人的引导,开始学习修练之道,这有什麽问题吗?」
枪王指着他大叫道:「阮正岩是阮老狗儿子,你说你不认识阮正岩?」
阮虎愣住了,他从没想到自己认识的几个人间居然有这层关系,越国姓阮的人实在太多,他根本没想到这个上去,这样说起来,自己的老婆文心是师父的孙nV,师父就算自己的爷爷,那个讨人厌的阮文音是自己的小姨,他满脸讶异的胡思乱想,突然想起阮文音去找过她姊姊,那她岂不是知道文心现在住在哪里?一想起这件事,他就满心的焦急跟混乱。
枪王见他一脸惊讶地愣住,怀疑地问:「你真的不知道?」
阮虎楞楞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师父的两个儿子都Si了,一个战Si在金三角,但我不知道那就是阮正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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