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节奏轻快的前奏,像那年初见的夏天,又像一时兴起而吹过的夜风,也像某段尘封已久却怎麽也忘不掉的遥远记忆。
“你走的那天下着雨。
我不敢哭,怕你说我还想念……”
他自弹自唱着,嗓音因过度x1菸而沙哑,却仍努力保持着轻松,语调轻快的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又像是在故作无事地嘲笑年轻时的自己。
“我把你的名字反覆写、写进歌里。
可惜,你终究听不见。”
直到副歌前那段吉他间奏时他甚至笑了笑,眼神往杜海声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对着麦克风调侃出声:「你们杜老板不让我喝酒,那我就拿音乐灌醉你们,好不好?」
全场哄笑成一片,却没有人发现他拨弦的右手食指微微颤了一下。而杜海声的眼神却十分复杂,眉头不自觉皱起。他知道在那段欢快的伴奏下是藏着怎样撕心裂肺的歌词,且字字诛心。
旋律急转直下,突然变得有些忧伤,他轻轻哼出那句歌词,像羽毛般无声的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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