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彷佛注定了冷然就是有缘人。

        暗自庆幸的冷然忍不住给自己打气,薛晓桐一定会没事的。

        他跟着又瞄了一眼身後谜一般的老婆婆,她是不是杨柳镇的人?下车後,不用问就能知道。

        这一切显得理所当然,冷然脸上俱是较为满意的神态,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便对阿炳那个方向淡淡地说:「睡会吧。」也就没有再说什麽,只找一个最舒适的坐姿,轻轻地闭上了眼。

        到石县的客运站,差不多是两小时以後的事。

        出了站口,冷然却跟丢了目标,那个老婆婆彷佛人间蒸发一般,竟从他一直留心的眼皮底下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跺了跺脚,再也不敢把阿炳放跑,就拖着他一同进了个小饭店,叫了三碗稀饭、几个包子、一碟油炸食品、几样小菜。

        三个人便狼吞虎咽起来,确实饿了。

        胡乱吃完早餐,冷然便开始打电话,把估计可能发生的事情全都敷衍过去。

        薛晓桐却是从洗手间出来後才进行这项更为艰巨的工作,毕竟她的圈子复杂,涉及面要广。

        阿炳瞧着这两个人连台地唱戏,一愣一愣地,想走又没有勇气说出来,到最後乾脆把脚搁到凳子上,闷声不响地cH0U着冷然丢过来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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