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心地与前头的司机搭起话来,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估计票就卖了我们俩,1号和2号,这趟十有要做专车了,你不会不走吧?……师父。」

        因为没有见到面,冷然想了半天也就只能喊「师父」这个称呼,前头似乎没有听见,自顾自地把水杯放进驾驶座侧面的一个篓子里。

        冷然犹豫地还想补叫一句,不料司机却头也没回地说:「就算是你一个人,我都要把你载过去,雷打不动。」

        这麽一个沉稳憨厚的声音,让冷然来了兴趣。

        他悄悄地捏了一下身边薛晓桐的手,示意自己要离开一会,也就站了起来,跨前一大步,挨着驾驶员旁边的那个位置缓缓地坐了下去。

        任何一个不速之客达到这样的一种距离,通常人都会防备式地留意过来。

        眼前这位显然上了年纪的老驾驶员当然也不会例外,但他不会那麽明显,就那麽漫不经心地一下,跟着就随口问道:「小夥子,这麽早到石县g嘛?」

        「哦,去看一位朋友。」冷然求之不得地接下话来,「您知不知道石县有一个杨柳镇……大叔。」

        为了拉进彼此的距离,他後面补了一个很亲切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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