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薛晓桐分明没有闭上眼睛,神情呆滞,张望着冷然背後的那片天花板?

        还是稍微偏下一点的位置?那也只是一扇普通的甚至不常关的门呀,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睡眠。

        紧跟着,暗淡的灯火开始摇曳,它怎麽会淩乱呢?冷然睡着了吗?入梦了吗?

        不,那根残留的神经分明提示着所有一切都与以往不同。他努力地做着分辨,挣扎地想要跳出这个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境地。

        突然,红sE的被褥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映现出一条抖动、扭曲的影子。

        他感觉自己快要瞪爆眼珠,想呼号,蹦起来,可是只有一根神经的状况,这些显然是难以办到的。

        他飞快地跳了跳眼皮,求救式地望着薛晓桐,却发现她的瞳孔瞪得更大,那似乎也已不受控制的身T竟然开始剧烈的颤动,她看到了什麽?

        影子渐渐缩短,倏然不见,难道有什麽东西已经站到身後了吗?

        冷然想闭上眼睛,却仍然办不到。早就经过轮番恐吓的他也只能这样了,有一点知觉地感受着「人为刀俎,我为鱼r0U」。

        再看薛晓桐,明显地全身cH0U搐,一双眼白越露越多,跟着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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