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怀里搂着腹部有些粗的身T时,朱晓辉忽然想道,如果是楚楚,会怎样呢,被爹娘指使得团团转?
一天到晚看着自己的脸sE?压下这种埋在心里的念头。李娇见他心不在焉,一脸的恼恨,
狠狠地揪了他的耳朵;「穷鬼,找了本姑NN,还敢走神,说,你想什麽呢?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nV人?」
朱晓辉被揪得头皮炸开,连连求饶,屋外老两口面面相觑,装作什麽也没发生,默默走了出去。
床边点着一盏油灯,灯芯儿忽然啪地崩开,李娇粗声大气的吩咐道:「快去把灯芯儿剪了去,没有灯,我可是睡不着觉的。」
新婚之夜,西风就压倒了东风,唉,谁叫你攀了高枝儿呢。朱晓辉起身来到油灯前,伸手要拿搁在旁边的剪刀,耳边忽然传来幽幽一声叹息,朱晓辉骇得猛一回头,哪有什麽人呐,稳了稳心神以为自己听的差了,暗暗摇了摇头,又伸手去拿剪刀,眼见着案子上的剪刀自己嗖地飞起来,到了灯芯跟前,哢嚓一下剪掉了烧坏的灯芯。
朱晓辉後背冷汗直流,两腿哆嗦着几乎站不起来。床上那人叫道:「Si鬼,你还不来,今天奴家就遂了你的心愿好了……」这句话说得朱晓辉心神一阵激荡,再睁眼看时,剪刀稳稳得摆在案子上,刚才是幻觉,朱晓辉b着自己相信,飞快地爬上了床去,刚才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脱了K子,m0了m0,床上的那人此刻居然已经赤条条的,身T光滑细腻,手感无b美好,nV人,闭了眼关上灯果然都是一样的啊。
光滑的身T指引着初哥不停探索,嘴里啊了一声,朱晓辉再也经不起撩拨,长驱直入,nV人嘴里噫噫啊啊,问道:「进了吗?」朱晓辉气势如虹,答道:「早就进去了呢。」nV人立刻发出满足的声响,长喘吁吁又清晰无b地说道:「Si冤家,你弄得人家疼Si了呢。」
朱晓辉想起娘说过,nV人的初夜是要见红的,还教了自己怎麽甄别,为什麽方才自己偷偷睁开眼,没有见到落红?这个nV人不贞洁…朱晓辉马上催眠自己忘掉了这个念头,这麽多家产落到自己手里,不过戴个有颜sE的帽子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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