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又急又气又怕的瞪着我,我笑着,在她的手掌划出一道伤口,她嘶的一声,眼中立即泛泪。
「这才痛吧,你看,都见骨了……」我压着她的伤处,用沾水笔刺着那充满弹X的白sE部分,像个生物老师般的对她说明,「这是肌r0U组织、这是神经、这是骨头。」她掌上蜿流着的红自掌心滴落,落在充满了积水的地板,马上被稀释得看不见了。
我放开她,转而看向她身旁的其他nV生,再绕到那排同样动弹不得的男孩身边,我痴痴的笑着,然後说:「你们也有罪,罪名是知情不报?呵呵。有罪的人就要受到制裁……」
我笑着将他们的名字一一的誊上那本手记,加以编排他们的剧情──不外乎是一群nV孩子被sE慾薰心的男孩们骗到校园的角落,在男孩们一逞兽慾後,nV孩们不甘受辱,愤而用碎裂的镜子碎片来反击,一来一往间,伤痕尽现,他们Si前挣扎,染红了身上原本纯白的制服,那些大量的血迹,在积水的地上不再被稀释,从排水孔流走的也都是殷红。
我将他们的剧本写在手记中,红sE的字迹在米白的书页中逐字消失,然後,定格的他们便照我刚才写的「剧本」开始动作,惨叫声、哭泣声、匡啷声、喘息声在偏僻的校园角落上演,没有人来找,因为这又是一个表面光鲜内里的学校,他们纵容自己的学生为非作歹而不遏止,然後悲剧就会发生……与其逐一解决掉衍生的悲剧,不如一开始就把使坏的人挑出来解决了,就不会有治标不治本的情况。
我回到教室,其他的同学对我浑身没有半点疑问,还避着我,是早自习结束後第一堂课开始时,教英文的小盼老师打发我到保健室换衣服,不然就是回家休息,我选择了回家休息。她淡定得不像是我的母亲。
稍晚,上官盼晴帮我带回了家庭作业,其中有一项是「关於我」的短文,我拿着印上绿sE的稿纸,在纸上以蓝sE细字笔写下那些不能说的事……
我是金宇实,在麦纯纯向奥菲勒要求让我活下去之後,经过几年的混沌,我成为了小盼老师和她秘密学生情人──也就是那金发的家伙,叫做李察,我是他们的孩子,却为他们感到难过,唯一的独生nV身T里住着一个叫做金宇实的大叔,而且总是做着诡异荒唐的事情。
早上起床收集的昆虫是我邪恶的占卜,目的是为了奥菲勒交代的任务,我受他恩惠活了下去,却是被他C控的活着,麦纯纯已经无法再替我做什麽,因为在我以李雨时的身分出生後,她就被烦躁的奥菲勒当作点心吃掉了,奥菲勒吃掉她的理由竟然是「这样就能和她永远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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