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法祁不敢乱动,看着父亲的脸逐渐靠近,吻上自己。

        「唔……」

        父亲在自己脸上到底看到什麽了呢?他想起父亲最近越来越少叫他穿nV装了,像最近一个月根本没有。

        回想起来,好像是在方桓秋住进来之後开始,为什麽呢?

        曾昀丞m0着儿子的腰轻笑,「你对家人不需要畏畏缩缩的。」

        「嗯、嗯……」

        「你对桓秋可没这种态度,因为你跟他同年吗?还是──」曾昀丞挑开儿子衣服的襟口,咬着他的锁骨,注意到那里残留着属於方桓秋的印记,唇角扬起一个冷笑,「呵……虽然他对你很好,但他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多久?」

        曾法祁看着父亲,眼中竟没有方才的恐惧。

        曾昀丞从儿子身旁退开,又摆出平日那种慵懒的模样,半躺在软垫上,仰望头顶上的蓊郁树木,「他终究不是我们家的人,法祁,你可以利用他得到快感,但那不是长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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