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两位哥哥似乎抱持着一种近似崇拜的情感,但偶尔也会感受到兄长莫名的敌意而恐惧。
曾法祁一直都想不透为何两位哥哥有时会突然对自己发脾气,每当碰到这个状况,他就会眨着水盈盈的大眼,委屈地道歉,或者忍住眼泪,躲进自己房间。
曾法舜知道小弟这麽做只是希望自己能开心,年纪尚幼的他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那些都不够,不管他做什麽……都无法抚平骤然失去母亲的伤痛。
更别说接下来还发生了那种事。
法尧,你知道法祁跟父亲──
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
他们怎麽能做出这种事?
法舜,你冷静点。
这太荒谬了,他怎麽能这样?夺走了母亲不够,现在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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