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什麽,或要做什麽,总会与我讲。那可能是出於习惯,或者依赖,或丁点儿旁的感情,无论是什麽,自个儿心中都觉喜跃。
坦白说,我未想限囿他太多的,可也确实,并不放心让他只身一人。但更多的是私心,我不想有任何的谁分了他的心思。
不过,东门先生的提醒,我不曾忘记。
有时候是得松开手…
他有所求,我自然不会讲不允。
但,後来他并没有去。
详细我没有问,可之前有一连串的事儿,或许便是原因。
首先是东门先生第三度病倒了,而他正好在一旁。我有事儿去至乐阁,就见他匆忙而出。
我一眼即见东门先生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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