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静了下来,目光微微闪烁,好似想及了什麽难受的,便垂下眼来。他搁在腿上的手,指头微微蜷缩。
好一会儿,他才抬眼与我相看。
他说,从来没有见过自个儿的身生父亲。他讲着记忆所及的一切,叨叨絮絮,目光再垂了下去。
他从衣领里拉出随身挂着的红绳,绳上串了块玉。
之前为他换衣时,我便注意到,可未曾细看过。
他把玉捏在掌心里,我不禁伸手盖了上去。他往我看来,倒是把手打了开。
灰墨的玉,m0来滑润,隐约透着一层光,上头…似是刻了字,还有一点儿他手心的温热。
当连同那块玉握住了他的手时,我望进他的眼中,不由将他拉近怀里。
他没有半点儿的推拒,然後伸手环住了我。
亲昵的依靠,再多的言语都嫌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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