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他问我回傅家庄上的事儿。
还以为他是不喜这里,谁想却是奇怪要回去。他以为这里才是我的家。
家,这个词儿,听起来实在生疏,可他是讲出来的,又觉得好似没有违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但确实,也应是的。
我待姨母为亲生,并非把她视作外人,她居於此,这里便是我的家。但不知何故,自个儿始终没有太深刻的感觉。
即便是这一刻,亦是没有,可看着他,心头就隐隐有GU萌动的意念…
大约是静默的过久了,他目光小心的瞅来,怕方才讲错了话。
我轻沉口气,微动嘴角,不由怜惜的m0了m0他的头,才与他述说。
他听了,直接的再生出了个疑惑。
当年那些是与不是,对与不对,在我心里自然不曾消散过,但如今想起来,却没有了激烈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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