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甘之如饴,第一次毫无保留的付出。我不以为委屈。若这样是一种改变,那麽,也没什麽不好。
林子复来与我说,或许能寻到他生父的亲人。
这一事儿,我并非没有想过。
我以为不难查,但一次也没有探过他的意思。
寻到了又如何?不说他全然无此头绪,当初对方若有心,怎会教这一对母子流落他处多年。
反正,他往後有我,不用与哪个沾亲带故。
不觉之中,我已如此想自个儿的往後里有着他。
我所做的每一个谋画,仅只是为他。
去戏楼那次,回来的人里不见他,我确确实实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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