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霓凰脸红红的,她伸手拍拍两颊,青袄短束就出门,骑着父王送的白驹,跟着林殊哥哥骑到郊外沿着溪河走马看花。

        霓凰骑得累,两人就将马缰束在树边,躺在绿油油的草皮,晒着暖烘烘的太yAn,舒服的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霓凰闭着眼,听到林殊哥哥的唤声,侧过头睁眼时见到林殊哥哥的笑脸,他伸手捻着她头上的落叶跟杂草,她觉得,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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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凰醒来的时候,脸颊还有些凉意,她起身洗漱完毕,将昨夜睡前没收好的书信珍重收藏起来,再将梅长苏的纸条烧掉,眼神有些浮动,更多的是坚毅。

        她在城外长亭确认了答案,关於苏哲就是梅长苏,梅长苏就是林殊的事实。

        也在林殊哥哥的要求下,将一切都隐藏起来,只是她再也无法把一些事情都当作理所当然。

        在打听出皇城外禁军内监被杀一案已转由悬镜司查探,霓凰没带任何随从,从苏宅侧院翻墙而入,走入内院时由黎纲领入林殊哥哥的屋内。

        毕竟她也有年岁,林殊哥哥这四个字不是那麽容易能说出口,私底下她改由兄长二字称呼,林殊哥哥也未有意见。

        霓凰见梅长苏走到面前时双手冻得发白,拿起一旁毛裘盖在身上,她提起一旁手炉,温度还热暖,递到梅长苏的手上,两手包住他的手,不免叨念:「你的手怎麽这麽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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