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亲Ai的,你看!」她伸指b着池塘上四只黑颈鸊鷉,说:「爸爸鸊鷉和妈妈鸊鷉在喂宝宝鸊鷉!」
是的,公鸊鷉和母鸊鷉轮流潜入水中寻找食物,一下子後又浮出水面,将牠们在水中找到的食物喂给嘴儿张得老大的两只小鸊鷉。
郝沛荷将她的相机放回她的背包里,然後一边背起背包,一边说:「亲Ai的,以後我们的孩子也会像这两只宝宝鸊鷉,那麽会吃吗?」
「什麽?我们的孩子?」他都还没答应娶她,她就已经在计画生孩子的事了,这还得了?
申韶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不想回答,他也不敢回答。他在原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向後转之後,快步往前走去,但是走了几步之後,他觉得用走的好像太慢了,於是,他开始用跑的,一路跑出了观鸟区,来到了外面的停车场才停了下来。
只是,「郝沛荷呢?」郝沛荷没跟在他的後面出来。要进去找她吗?「算了,我在车里等她好了,她没看到我,自己应该会出来吧?」
十分钟之後,「怎麽没看到人?」车子里有点闷热,申韶修将车窗开了一道缝。
十五分钟之後,「她不会是迷路了吧?」车窗上那道缝隙,不足以让风吹进来,所以申韶修将车窗的玻璃降下来一半。
又过了五分钟,「怎麽还不来?该不会是掉进池塘里去了吧?」车里愈来愈热,坐在车中如坐在烤箱中。「这个郝沛荷,真是烦Si我了!」他把整个车窗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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