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恒冷冷一哼:“爹的那顿板子,想必也做好准备了?”

        陆子期一本正经:“暂时还没有,所以才特地跑到这里来酝酿的,估计再有两个月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看也没看,陆子恒抬手将空杯掷出,正中眉心:“继续贫!”

        不躲不闪,陆子期老老实实挨了一下,又及时伸手接住:“不敢了。”

        抬眼瞅了瞅那块被砸红的印痕,陆子恒的语调稍有缓和:“你哪次不敢的後面不是更敢?可是算准了我和爹拿你没有办法麽?”

        “哪能呢?至少,从小到大我何曾翻出过大哥你的手掌心?”

        陆子恒手中的铁箸一顿,一叹:“是啊,要麽不翻,一翻,就是四年,就是千里。”

        陆子期原本嬉笑的神sE猛然一黯:“大哥……”

        “当年,是我未尽提点之责,让你身陷囹圄。是我治家无方,使你受丧妻之痛。是我无力无能,令你含恨而去。冬青,有句话早就想说了,为兄对不起你,对不起娘临终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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